LGBT是由女同性恋者(Lesbians)、男同性恋者(Gays)、双性恋者(Bisexuals)与跨性别者(Transgenders)的英文首字母缩写组成。1990年代,由于“同性恋社群”一词无法完整体现相关性少数群体,“LGBT”一词便应运而生。2015年初,李银河在媒体上大方回应自己伴侣“大侠”的身份,随之走入公共视野的还有特殊的跨性别群体。面对媒体,李银河把这次事件戏称为“跨性别者的伟大胜利”。然而在谈论LGBT群体时,媒体更多关注的是他们的个人生活,而作为职场一员时,面对工作和同事时,他们有的不得不选择“隐身”,有的选择在态度更加宽容大城市或者外企工作。
据媒体报道,在工作人口总量里约有超过5%的人属于LGBT 群体。据国家统计局报告显示,2014 年我国工作人口总数为91583 万人。一家为“WorkForLGBT”的非营利组织发布的“2015LGBT 社会环境调查报告”对在4000 名上班族的访问显示:大多数受访者对“LGBT 群体”持正面看法,近五分之四的人表示“职场上应该尊重每一个员工”。
44岁的金姐是一名跨性别者。他告诉记者,在其成长的那个年代,“人们完全把我们当作精神病患者看待,我只能隐藏起来已保护自己”。他做过电焊工,倒过海鲜、开过网吧,从事的都是“没有同事的”个体工作。2012年他卖掉一套北京的住房,开了一家用他的话来说是“亏钱的酒吧”。他雇佣跨性别者在这个酒吧里担任调酒师与服务员。“这是我们的避风港”金姐将酒吧看的很重,“一名从小离家的调酒师以嗔怪的语气告诉朋友‘在工作,晚点回电话’时,将‘工作’两个字念的很重。”对于很多LGBT者来说,有一份工作,是被社会接纳和认可的开始,是他们从边缘慢慢回归“社会人”的起点。
今年32岁的Joker有着丰富的职场经历。目前是一家现场演出互动平台的文案主编。她告诉记者,在2008年刚入职场时自己都会绕开关于“找男朋友”的话题,这样的职场生活让她一度感到焦虑。2009年,在跳槽到潮流行业后她明显感到行业对“LGBT”群体的看法有了明显的变化。“我感觉周围的同事都开始接受(LGBT)”。做为公司的中层干部,在公开LGBT身份后,Joker坦言自己的工作更放松,但在招聘时“只看能力,不会因为应聘者的LGBT身份而加分”。
23岁的Shane在一家海外新媒体公司负责版权及内容合作。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。在大学时代她就是一名校园“彩虹活动”的活跃份子。时尚并多才多艺的Shane深受同事们的欢迎。临近年底,她正利用工作闲暇时间为公司年会准备一场摇滚乐演出。
医药代表张雷在病房外等候与医生交谈的时机,今年27岁的他已经在北京打拼六年。在他看来,相比远在1500公里之外的老家来说,这里对待“同志”群体的态度更加包容、友好。由于药代工作的独立性,张雷选择在职场之外公开“同志”身份。